先看完简介,再来说为什麽造成了宣然大波!
故事的内容∶
(转自http://taipei.tzuchi.org.tw
/monthly/403/403c6-1.htm)
民国八十八年六月三日,慈院心莲病房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由主治医师陈世琦及护士担任伴郎、伴娘,慈青列队扮演花童;邱文吉牵著结缡三十三载的妻子王秀美,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再度拍下曾被撕毁三十三年的结婚照。
就在大家演唱「双人枕头」时,王秀美却泣不成声,因为想到已罹患肝癌的先生,随时随地都可能 她而去┅┅
○打老婆的男人
「他,虐妻二十六载,生命尽头痛忏」第二天,各大报都刊登了这段温馨、感人的新闻。
动人、真实的故事,一直是大爱剧场制作的题材,但是对於一位长年打骂妻小、终日赌博的浪子故事,我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甚至担心镜头前一再呈现出虐妻的画面,好吗?
为了更加深入了解邱文吉,我调出了他在茶会心得分享的录影带,当时他已经获知罹患了肝癌,但仍拖著孱弱的身子,从旗津到花莲,与会员分享他成长、虐妻以及加入慈济的种种经过。
这崎岖转折的生命历程,听他说来轻轻松松,但我的眼泪却如洪水决堤,情绪久久不能回复。我决定和编剧秀玲立刻 到花莲,趁他还有精神的时候,聊聊他的故事。
邱文吉病房门口挂了个「谢绝访客」的牌子,因为太多媒体想采访他,他虚弱的身体哪堪折腾。
他唯独希望大爱剧场能编写他的故事,看到我们,立刻强坐起身子,神采奕奕的模样,似乎比我想像中好多了。秀玲事前已收集了许多相关资料,与邱文吉初次见面,便一见如故。
邱文吉慈蔼幽默,怎麽也看不出是个会打老婆的男人,他娓娓诉说著与慈济的因缘┅┅秀玲边记录,边按摩他那已枯槁的双脚;我很震 眼前所见的这一幕,对於一位陌生的癌症病人,秀玲怎能那麽自然地流露关心?
为了顾及病人的体力,我们聊了半个多小时就匆匆告别。几次想再去探望他,都因病情恶化而无法如愿,民国八十八年八月十六日,邱文吉往生了,享年五十四岁。
○鸡槽饭的童年
邱文吉走了,留下来的却很多,而我所能做的,就是把他留在世间的种种串连起来。
和秀玲来到他的家乡——旗津,凭著地址很难找到他家,但问起慈济的邱文吉,街巷邻里每个人都清楚他的住处。
一进他的家门,便看到刚收完功德款回来的媳妇秀敏,又忙碌地接起了电话,原来是有人来问如何加入慈济┅┅。从媳妇口中,我们进一步得知,大家过去心目中的邱文吉,是个吃、喝、赌、打老婆、打儿子的人;但如果探究他的童年,就不难理解是怎麽一回事了!
四十多年前的旗津,邱文吉的父亲贫病交困,众多嗷嗷待哺的孩子,使得家中生计难以维持,父母只好连哄带骗,把他卖给了郭家;当时的社会,卖做养子、养女的情况相当普遍,但命运有好有坏,不幸的是,邱文吉正是後者。
郭家缺男丁,本来要邱文吉继承香火,不料养母却生了个弟弟,便视他为眼中钉,让他做尽家中粗活,迄至 学年龄,仍不准他念书,生了病也不让他看医师,三餐吃不饱,动辄就是一顿打骂。
他快撑不下去了,偷偷地跑回生母家。父母虽心疼他,还是把他送回养父母处,当然又遭一顿毒打。童年失去孺慕之爱的他,受尽养父母的欺凌,小小心灵充满了许多无奈与恨。
「阿母!你们不能忘了,一定要带我回去喔!一定要带我回去┅┅」小邱文吉打著赤脚在河边洗衣、挑水,他声嘶力竭地向母亲道别。他哪里知道,生母决不会带他回去;他哪里知道,每一声呼喊都刺痛父母的心。
由於我负责审片,尽管已看过许多次,但每次看到戏剧画面的重现,泪水仍是不听使唤地流个不停。
生父往生时,养父曾带他回去,但他死也不肯跪拜、不掉一滴眼泪;他不懂,父母为什麽不要他,让他受了这麽多苦、这麽多委屈,他心中只有恨。在回家路上,他大哭了一场,因为他更孤独了。
为了求戏剧的真实性,剧组特别赴旗津拍摄,围观的人看到我们拍摄的内容,都知道是邱文吉的故事;他们说,他是「吃鸡槽饭长大的孩子」。
○铁汉导演流泪
三个月的拍摄期间,每个人的情绪都被剧情感染了。
我们到现场探班时,饰演邱文吉的吴帆总是深锁著眉头,大概还没从邱文吉的身分跳出来;饰演王秀美的易淑宽,为配合剧情,常常被打,一天下来,头晕目眩,筋骨痛,她说∶「被打几天(假打)就快受不了,秀美师姊怎麽能忍受二十六年?」导演龙冠吾,更是铁汉柔情,说每次拍到感人处,常是边哭边拍。
五月中旬,全球慈济人精神研讨会,特别邀请编剧、导演及演员,与大家分享「再牵你的手」这出戏;编剧秀玲简短扼要地说完邱文吉的故事,轮到龙导演上台分享时,他却哭得说不出话,台下硬是被这「无声 有声」的场面,感动得哭成一团。
为筹画「再牵你的手」一剧,从采访、编剧到制作完成,历时八个月,编剧秀玲和邱文吉一家人都变成好朋友,她曾经问王秀美∶「邱师兄把奶打得那麽惨,奶为什麽不 开他?」
王秀美认真地说∶「他是我的丈夫,他爬高我跟他一起爬,他往下我也跟他往下。」看著邱文吉的遗照,王秀美不禁悲从中来∶「我情愿被他再打二十六年,也不要像现在这样!」
整出戏从场景、道具、服装┅┅全回溯到五○年代的台湾旧景,有鸡舍、明星花露水、贝林痱子粉、葫芦瓢、面粉袋┅┅
戏要上演了,不是想赚人热泪,而是要再看看邱文吉如何从这麽困顿、这麽绝望的人生中,找回尊严、找到方向;七年的慈济菩萨道,让他活的自在满足,临走前,还一再交代儿媳要孝顺妈妈,继续圆他做慈济的愿。
他说,他来世还要再做慈济。
早在孩童时代,父母每个月都一直在捐助慈济公益,虽家里再穷至少这点钱我们捐得起,因为父母相信还有许多比我们更穷的家庭需要被帮助,直到有一天,大爱电视台播放了一部电视剧-【再牵你的手】。最後让我们决定不再对慈济有任何的捐助。
这部戏剧~没错!带了大众一个很感人的故事,可是这个故事背後却伤了无数人的心,剧中的主角邱文吉用的是他的真名,而故事里所牵连到的人物,大部份都在活在世间,用谎言所编织的故事造就了一部感人的戏剧,也在一群人的心里、生活、名誉留下了无比的伤害。
早期的旗津大多以渔业为主,几乎每户家庭都很穷,郭家也不例外,严重的咸水气侯,蔬菜都很难存活,更何况是稻米,所以居民要不就去捕鱼,要不就去外地工作,根本没有太多的选择,郭家就在连续生下六个女婴後决定定领养了邱文吉先生,最後才生下厶弟。
剧中陈述∶『郭家缺男丁,本来要邱文吉继承香火,不料养母却生了个弟弟,便视他为眼中钉,让他做尽家中粗活,迄至 学年龄,仍不准他念书,生了病也不让他看医师,三餐吃不饱,动辄就是一顿打骂。』
此段陈述甚为可笑,在那个时代里念书是有钱的的专利,捕鱼是一般家庭的小孩唯一可以走的路,在古老的禁忌里女孩子是不能上船的,哪个渔家会嫌男丁多呢,郭家事业版图不就是捕捕鱼又不是有庞大的财富,又何来继承的因素而视邱文吉生先为眼中钉呢,生了病有几户人家看得起医生,不就是吃吃祖传草药,不然生了病不看医师,三餐又吃不饱怎麽可能长成一个壮壮又有力气打老婆的人呢,唯一会打骂的原因不就是小孩子不听话,使坏不是吗,如果这种家庭教育出来的小孩都会打老婆、无恶不作!那这种家庭可多得很!
郭家的子女只有在过年或喜庆的时侯才知道什麽是鸡肉,但是男孩子只能吃没什麽肉的鸡翅,女孩子只能吃鸡皮跟汤,这就是郭家的子女,吃不饱~也饿不死,每个孩子的童年都不是美好的,没有特例。
【人们只会同情,告诉别人自己很苦的人,却不会同情,告诉自己要努力撑下去的人】
主角长大後交上了坏朋友成日赌博、却在这些恶习归咎郭家的不好,相同的环境,相同的待遇,却教育出全然不同的孩子,为什麽!因为孩子若想要变坏,做父母的根本挡不住。
剧中还有一段厶弟为了逃避兵役希望邱文吉先生办理退出户口的剧情,把厶弟喻成一个近视近利,被父母竉坏的小孩,而事实却刚好相反。
邱文吉先生成天赌博,完全视家庭不顾,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至少也把他养大成人,就在父母年迈後弃而不顾。这时厶弟接到从军的兵单,当时的兵役不像现在1年多甚至更少,当时的兵役至少要三年以上,法令认定家庭中还有一位长子可以养家活口,却不知这位长子对家庭弃而不顾,为了顾及家庭厶弟找上的邱文吉先生,希望他能回家照顾二老,让他安心去当兵,邱文吉先生则一口回绝,厶弟只好请求邱文吉先生迁出户口,以办理国民兵申请,让厶弟得以顾及家庭,邱文吉先生反而提出了三十丌新台币的代价!
这剧中所所呈现的是厶弟是近视近利贪婪的!可是在现实生活呢?却是一个坚强、勇於负责任的,可是不知道事实的乡里村民,还以为~哎呦平常看这个人还不错,怎麽他年轻的时侯是这样的丫,这就是这部剧带给无辜的人另外的伤害!
这个厶弟就是我的父亲,而我就是郭家一脉单传的第三代!
我的爷爷说真的~不和霭也不可爱。还记得国小的时侯,也不知道在哪里捡到的一颗排球,那一天刚下课回家,跟姊姊在门口玩,当时空间比较大,跟本没车,附近的小朋友还可以玩躲避球,所以当时在门口玩球是很安全的一种活动,这时侯爷爷走进屋子,拿出一把菜刀,当场把球剖成了剩两片皮,不准玩!
父母忙著上班,爷爷的管教就是不准玩!不准玩!这就是我的童年,只要放到快坏的糖果饼乾才会拿给我吃,对於我这一个亲孙子还不是一样~没有比较好,这就是我从小到大看到的爷爷,这就是他的个性,所以我坚信爷爷对大伯跟父亲是一样的,因为他只对他自己好!
所以我更坚信,人所造就的结果都是来自於自己的选择!
那天~爷爷生病~
又过了好几个月的那天爷爷走了~
突然有一个带著慈济团的男人出现了,说他是爷爷的儿子!说他要回来看他的父亲。生病了你不回来,死了你才来,我一直无法理解这个我应该要称他大伯的男人!
接下来大伯开始恳求大姊们也就是我的姑姑们,让他回来这个家,大姑姑们当然是千百个不愿意,因为年轻时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代价,但是小姑姑们因为年纪相仿也一起长大,心中不免还存有那一段感情,心想时间都过了那麽久了,浪子若愿意回头,就要给他机会,所以在爷爷走了之後,姑姑们很积极的在协调,我也心想∶我从来就没有过有大伯的感觉,心中还满高兴的,这样一来我还会多一个哥哥。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突然得知大伯去世了,又过了不久大爱剧场开播【再牵你的手】这部戏,而且是在街坊邻居的口语下才得知的,郭家在剧中被形容得那麽的不堪,在邻居的眼中更为郭家抱不满,可是这个事件被伤害最深的~是我的姑姑们!大家在为了大伯要回来的事在奔波讨论,这才了解到,爷爷出殡前大伯是为了让慈济团看到我们郭家排斥他的样子,我当时就在想,怎麽没看到慈济团大伯就不会出现呢!
他有浪子回头吗~我想没有,我想他只是怕死,怕死後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所以希望自己能有功德的加持,然後编了一个根本不是事实的故事,让大家来歌颂他。
接下来姑姑们和父母多次搭机到花莲与慈济团协调,但协调都失败,慈济团一直坚称他们有经过查证,可是事实上是向主角的生母生母那一边查证,却没有在他长成的环境去查证,事後也证实主角捐了150丌给慈济,代价就是能拍摄他的故事,一个充满谎言的故事,然後让更多人受到伤害!
就我自己的分析,若改变剧中的养父母及厶弟的形象,这部剧作就没有什麽可看性了,慈济已经投资在剧中的成本无法回收,我们一小搓人的权利比不上他们的利益,在益利的关系下他们选择继续开播,佛是什麽?就是建立在金之上,不然佛怎麽都是金色的,慈在哪~在利益之下,没有利益就不必谈慈悲,在大堂上讲著普世的假道理,上街开著宾士骄车,私下却大玩利益游戏。
所以之後我们不再对慈济不再有任何的捐助关系!看到需要帮助的人我们可以直接给予物质或金钱的救助,不再透过慈济,因为慈济的出发点早已经不是慈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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